首页
疾病病因
诊断方法
疾病症状
治疗措施
预防办法
用药指南
保健方案

从板蓝根到双黄连起底中医药抗疫的历史与真

站在专业立场

讲述通俗中医

这是书生第篇原创文章

继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中东呼吸症候群(MERS)之后,武汉肺炎是最新的因冠状病毒导致的大规模流行性传染病,而近日爆红的“双黄连”,却被指责无效,回想起年“非典”期间被抢断货的“板蓝根”,为何每在疫情面前,中医药屡遭质疑,甚至被少数不法商家利用?是值得我们反思的。

中医药抗疫:鏖战铸就大家

中国人对“瘟疫”并不陌生。古代殷墟甲骨文已有“虫”、“蛊”、“疟疾”及灭虫的记载。古代,人们常常用“大疫”、“天行”、“时疫”等表示疾病的流行。而事实上,每次疫情的流行后,对于发病特征与治疗经验的总结,往往能够促成划时代的医学巨著及相应的流派。

从《史记》起到明朝末年,仅正史就记载了95次疾病大流行,《清史稿》更多达多次。而其中较为著名的,正是对天花的防治——在人痘术的启发下,西方医学开始利用疫苗对抗瘟疫。天花是一种烈性传染病,死亡率非常高。据传,天花约在汉代由战争的俘虏传入我国。古医书中的“豆疮”、“疱疮”等都是天花别名。中医于明代发明了预防天花的方法人痘接种法。《痘科金镜赋集解》记载:“闻种痘法起于明朝隆庆年间(公元~年)宁国府太平县(今安徽太平)……由此蔓延天下。”

晋代医学家葛洪所著的《肘后救卒方》

_

有这样的记载:“比岁有病时行,乃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匝,状如火创,皆载白浆……治得差者,疮癜紫黑,弥岁方灭,此恶毒之气”,相应的,对于天花患者,《肘后救卒方》中记录的治病药方是:“亦可以蜜煎升麻,并数数食。又方,以水浓煮升麻,绵沾洗之,若酒渍弥好”,这里即为一种混合了升麻、蜂蜜、酒的中药配方,升麻的功效是:发表透疹,清热解毒,升阳举陷。也可以说是较早的用于治疗天花的主药之一。《肘后备急方》记载了“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这启发了屠呦呦发现青蒿素并治疗疟疾,而疟疾也是现代的“瘟疫”之一。

东汉末年除了“分三国”,还有《伤寒杂病论》

_

东汉末年连年瘟疫,连绵不绝的的斑疹伤寒大流行,战乱夹杂着瘟疫,可谓生灵涂炭。张仲景家族中60%的人不幸罹难于此症,以瘟疫热病"伤于寒"为理论根基,创作了我国历史上第一部治疗传染病的专著《伤寒杂病论》,一改古代以各类仪式逐疫、驱疫的陋习,将流行病的治疗引上医药的正途。

这一段历史对于反驳“中医黑”有着重要的意义——如今处在“上帝视角”下的我们自然会使用“现代医学的最先进手段”治疗瘟疫,而反观东汉末年,《伤寒杂病论》代表了当时最先进的技术和理论,但也借鉴了前朝的医学基础,而在年抗击非典的前线,国医大师邓铁涛被任命为中医专家组组长。在他的努力下,当时他所在的广州中医院共收治了73例SARS病人,取得“零转院”“零死亡”“零感染”的“三个零”的成绩。中医和西医并不对立,真正“对立”的或许是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中医学中合理的部分可以被现代医学采纳和应用,而成为现代医学的有机组成。也许医学再发展数十年,我们也会为今天治疗方案的“不科学”感到遗憾,但这也正是医学不断进步的体现。

疫情期间别减肥:起于瘟疫的《脾胃论》

_

在此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爆发前期的官方宣传中,出现了“疫情期间不要减肥”的说明,在微博的流行语里,甚至出现了“武汉肺炎隔离,要求我做一个健康的小胖子”,在疫情期间注意顾护正气,事实上,早就有医家有所论述。

公元年,也是在一个春天,蒙古军队撤离开封之后,开封城内迅速流行一种怪病,3个月中死亡人数超过90万。幸存的李杲写下了《脾胃论》,他认为,面对瘟疫,良好的抵抗力是首要的,而这个抵抗能力源于先后天,先天之本为肾难以改变,后天之本的脾胃则可以补益——因此善待消化系统即是抗病之道(所以要做一个健康的胖子),而李杲则有幸成为了“金元四大家”之一。

大明劫里的《瘟疫论》

_

吴又可在年的《瘟疫论》中说道:"瘟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他称之为戾气。戾气从口鼻而入,老少强弱触之皆病。在同一种"戾气"下,牛病而羊不病,鸡病而鸭不病,人病而禽兽不病,从而悟出瘟疫的产生与特定物种的感受性有关,与气候、地理环境有关。这与现代医学对“新冠”的认识也是相似的,“人病而禽兽不病”也包含了一定的“传染源”的思想,“戾气”作为致病物质的说法已接近现代医学的病毒说,只可惜吴又可没有显微镜。

为何并非人人都适合“板蓝根”和“双黄连”?

在更近的历史之中我们找到了记载——年夏秋之交,廊房一带流行霍乱(霍乱弧菌存在于水中,最常见的感染原因是食用被患者粪便污染过的水。霍乱弧菌能产生霍乱毒素,造成分泌性腹泻,即使不再进食也会不断腹泻,洗米水状的粪便是霍乱的特征)。一代名医孔伯华先生与当时的名医杨浩如、张菊人、陈伯雅等组成临时防疫医疗队奔赴廊房。仅十几日,局面便幡然改观。年的石家庄流行,以张仲景白虎汤方治疗乙型脑炎,疗效非凡。第二年,北京继发乙脑,生搬硬套采用石家庄经验治疗,疗效很差——怀疑声起,认为中医"不科学",只会治慢性病,而无法对付急性流行病。名医蒲辅周挺身而出,根据当年北京气候偏湿的特点,用白虎汤加用祛湿之药,有效率则迅速上升。同样的,滥用“板蓝根”和“双黄连”犯了药不对症的禁忌,无论中医西医,不同阶段的用药都会有变化——证,是机体在疾病发展过程中的某一阶段的病理概括,既然是“某一阶段”,这种判断更需要医生去执行,而不是由患者决定,故而即使是确切有效的药物,也多不能适用于疾病的所有阶段。

结尾:医学中总有太多偶然

就在双黄连被质疑的同一天,美国吉利德制药公司(Gilead)针对埃博拉病毒开发的一款药物瑞德西韦(remdesivir)用于治疗美国本土第一例新冠病毒肺炎患者的消息也传到了大洋彼岸。在临床前研究中,这款药物被发现能够抑制埃博拉病毒一个名叫RdRP的蛋白质——这个蛋白质对于埃博拉病毒在人体细胞内的复制繁殖至关重要,因此能够起到很强的病毒抑制作用,但是这也是一款在实验中的药物,并且不是针对此次武汉肺炎研发的,正如“万艾可曾经是作为降压药研发的”一样,但是回顾历史,每一次瘟疫之后,医学都会有长足的进步,即使诞生于偶然,我们仍要相信未来。

参考资料

1.《瘟疫,中医的抗争》作者:曲黎敏

2.《古今瘟疫与中医防治:千余年华北疫情与中医防治研究》作者:王秀莲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转载请注明:http://www.tpmwc.com/zlcs/19112.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